B以梦想之名,创太空奇迹!奇幻现实电影《加加林》欢喜首映浪漫独播

聚焦一位宇宙少年经历,电影《加加林》入围“欧洲三大奖”:第73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官方推选片单、第33届欧洲电影奖发现奖、第47届法国凯撒电影奖最佳处女作奖。

​《加加林》曾于今夏在北京法国电影展放映,影片在剧本创意、影片配乐、摄影调度三方面均有着令人惊喜的呈现,被网友评价为“戛纳不停办能拿大奖的水平”,线下放映后掌声如潮。

非职业演员艾森尼·贝斯利凭借本片夺下2020年西班牙赛维利亚欧洲电影节影帝宝座。

​梦想、宇宙、向死而生……在困苦的贫民窟,一位少年以毁灭为代价的飞天梦喷薄而出,其中折射的是对颓败现实的反抗及对“家”的渴求,它无比浪漫,更掷地有声。

去太空不遥远

“钉子户男孩”送自己登月

热爱宇宙的少年尤里和前苏联宇航员尤里·加加林同名,住在巴黎市郊的贫民窟——加加林社区。

​社区年久失修,被政府列在了拆除名单中。

尤里和朋友霍桑,新结识的吉普赛女孩戴安娜穿街走巷回收旧电器,希望靠修好社区内的老化设备让政府回心转意。

​好景不长,经实地评估,政府正式下达了拆除令,所有居民被迫迁出。

​霍桑离开,尤里被母亲变相遗弃,没有居民的加加林成了空洞的废墟,只有建筑工人每日敲敲打打。

尤里和几位“钉子户”是这里最后的居民,废弃的大楼在他们眼里反倒成了失落梦想的化身。

​没有了打扰,尤里着手将加加林打造成真实的太空舱,这里有星图,有温室,更有被吞噬的无边寂静和城市透出的点点星光。

尤里打造的太空舱可实现自给自足,就在这郊区的废楼里,他以梦为马,即将引燃自己的登月之梦……

影评将《加加林》称为“从瓦砾中铸成的梦”、“一场星空成人礼”、“令人大开眼界的城市幻想”。

在《加加林》前,从未有人想到一部底层拆迁片可以联通宇宙,全片不仅没有怨天尤人的悲观情绪,反倒充斥着向希望进军的张力。

​镜头充满了迷幻的失重感,空灵的电子乐应和着广袤太空的无垠,少年尤里对加加林的“保卫战”恰似行星上的小王子,孤勇而决绝。

影片同时启用了职业演员与非职业演员,光是寻找主角尤里,主创就花了6个月。

​尤里的饰演者艾森尼·贝斯利因一张传单与电影结缘。

​戴安娜的扮演者琳娜·库德里经验丰富,2020年,她凭借影片《帕皮卡》夺下第45届法国凯撒电影奖最佳新人女演员。

化为星辰的市郊、堪比太空船走道的楼梯间、飞船母舱般的大楼,以闪光灯拼成的星辰海洋。

​这些极度平凡的风景,在导演的镜头下演变成一场穿越星海的无悔旅程。

冲破现实的阻力,前往人类终极梦想之地,这种向死而生的浪漫青春逼人,令人难忘。

贫民窟不颓唐

老破旧小区亦有骄傲梦想

《加加林》星光熠熠,上映后好评如潮,电影背后的故事亦值得人关注。

​加加林确有其地,落成于法国共产主义盛行的1963年,然而,随着共产主义在法衰落,这座社区走向颓败。

身为廉租房,加加林的居民多为移民及社会底层,房屋不仅老化失修,背后高发的社会问题更令人头疼。

​最终,政府考虑“抹除”贫民窟加加林,建筑师邀请非科班毕业的两位导演范妮·莉娅塔徳与杰里米·特鲁伊为社区居民“留些纪念”。

导演们一看到这幢T型的红色大楼,顿时觉得很有缘分。

​他们首先完成短片《加加林》,在拆除前完成了长片的拍摄工作。

《饥饿游戏》《波斯语课》的音乐人尤金·加尔佩里尼与萨夏·加尔佩里尼为影片配乐。

​听闻拍摄,许多加加林的住户们特意赶来,为“老朋友”出一份力。

电影主要在社区实地拍摄,少部分另一幢仍在使用的居民楼。

​在拍摄时,就已经有很多居民从加加林搬走,他们留下的家具、老照片成了影片素材。

​从类型上,加加林属于“郊区电影”,从影片的内核来说,《加加林》讲述的也是远离市区,被“母亲”抛弃的一群人。

300多间公寓,每扇门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悲欢离合。

​建筑是凝固的艺术,亦是记忆的集合体。

​在居民和主创眼中,加加林这幢近60年历史的大楼具有生命,它并不破败,它承载着从这里出走的年轻梦想和世代居民的深深眷恋。

尤里的摩斯电码不仅是信息工具,也是加加林全体居民的呼喊:他们的社区有着光荣的历史,他们拒绝被粗暴贴上“贫穷又落后”的标签。

​无论得意失意,加加林始终像一位守护者,平等地给予这里的居民以庇护。

影片中,身穿宇航服的尤里最终完成了“登月”。

​那一刻,他完成了宇航员加加林、自己和加加林大楼的“三位一体”。

​《加加林》代表着没落生活中不灭的英雄理想,尤里的回归代表新生,而梦中的加加林,则一直向上,飞往广袤星空,飞向希望诞生的地方。

《加加林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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